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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重获新生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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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五 ↓

华夏幸福医院

精致的单间病房里,脸色苍白的俊秀青年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床头的铭牌上标注着病人:张泽、病症‘心脏病’几个字。前来护理的小护士总是一脸花痴和痛惜地看着眼前即使不说话也不影响颜值的小哥哥,怎么就得了这个以现有医疗条件也治不好的重病,才大学毕业没两年的青年每天只能一个人呆在陕小房间里凝视天空,呼吸着有刺鼻消毒水味的空气。看一些网文大神的著作,感受一下拥有健康身体的滋味。

早晨,又一次的手术过后,张泽被推入重症监护室,本就苍白的肤色更是显现出一抺死寂,预示着生命的终结。“滴嗒滴嗒”晴朗的天空突兀暗淡下来,连不断的雨滴砸在病房的窗沿上。午后,张泽从麻醉药的药效中醒来,只觉身体一阵无力,脑海也是混混沌沌。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越来越差了,这已经是第三次手术了,不知下一次还能不能醒得过来,很有可能就此沉眠下去。

20分钟后药效过去,张泽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力气也逐渐恢复,遂用力坐起靠着床头。抬手将护士准备的止痛药送水服下,开始每日必做的凝视天空,彷佛自己是深山隐居的隐士,淡看人间烟火。过了片刻,熟悉的心脏抽痛袭来,张泽只是皱了皱眉头,随即面色又恢复了淡然。

夜幕降临,张泽的身体突然恶化,接到护士通知赶来医院的主冶医师在为其做检查后,摇头表示无能为力。张泽是孤儿院长大的,吃了不少苦,靠着勤工俭学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首都大学。孤儿院的出身经历使他没能交到一个朋友,变得愈发沉默寡言。本就看透人间冷暖的张泽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世间的一切更是看得极淡,在他人看来畏如虎的绝症于他是种解脱,毫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在熟悉的疼痛过后,张泽的意识陷入了黑暗,飘忽不定。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泽察觉自己整个人蜷缩在一个温暖狭小的空间里,身量也缩水不少,脑海莫名蹦出一个词“重生”,看来命运还是眷顾他的。同时,脑海中原有的记忆开始淡化,只留下一点点浅淡的痕迹。民国三十年冬,张泽被四周的空间挤压惊醒,睁眼时模糊的视野中只看到一个柔和温柔的女人轮廓,似是古藏地风格服饰。这使张泽心中有一丝异样划过,他也是有家人的孩子了。

时间一长,张泽发现母亲的脸上总是带着愁容,却迟迟不见那个所谓的‘父亲’。听多了藏地语言,张泽也知晓村落的自己的母亲是这个与世隔绝村落的藏医,名为白玛。而这个村落处在墨脱的雪山深处,有着“康巴落”的称呼,寓意“失落的圣地”。白玛虽然是个孤儿,却是天性温柔善良,不幸的是她在出生那年被选为“阎王的祭品”。没有人知道阎王是什么样子,只知道每年都会有一个无辜的女子被送上祭坛;曾经有村中的人不愿献祭女子,结果给康巴落带来了厄运,差点使整个村落覆灭,后来再也没有人敢挑衅阎王的威严。康巴落的先人曾有预言留下:以后将会有一个姓张的外界年轻人来解救他们,到时康巴落人必须全力协助。不是没有外界人来到康巴落探索秘密,却没有一个是符合条件的。

两年前,康巴落迎来了名叫董灿的走货商人,因为他给村落带来外界的知识和货物,被康巴落人奉为大祭司,就此董灿在外界与封闭的村落间往返。随着时间的流逝,董灿与白玛相爱了,他不想让白玛被献祭,四处奔波寻求解救妻子的办法;白玛在董灿失踪后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一想到以后不能陪在孩子和丈夫身边便忧愁不已。

婴儿的身体稚嫩柔弱,精神上不允许张泽思虑过多,睡意袭来的瞬间一抹奇异的香气窜入鼻腔,使之过于负荷的大脑放松下来,陷入深沉的睡眠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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