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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脑洞想法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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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四 ↓

大巴在巍峨的群山间快速穿梭,从一座山刚出走上高桥,却又钻进了另一座山,一座座山峰像列兵似的快速后退,窗外移动着的群山、树木、广阔的田野,还有那婉转的河流,一切真如过雨云烟,身后的慢慢从朦胧中消失,眼前的在依次由巍峨变得矮小,前面的从天际张膀拥抱而来,整条路好像就是如此这般。

好不容易在山腰走了几段,古老的道路在苍翠的群山间尚依稀可见,就像一段段弯曲各异的丰碑,诉说着历史的变迁和社会的发展。几十年前从这儿到省城赶骡马要三天三夜,十几年前坐卧铺大巴要十一二个小时,而今只要短短三个小时。看着这些承载着历史车轮的古道,我庆幸自己能生在这个国泰民安的时代,能享受到令人羡慕的改革发展红利。

大巴里的乘客不多,几乎都是单座,上车时我坐在最后的长座上,想一个人宽松些。最后这两个女人好像为了坐在一起,在环视了一周后,选择了长座坐在我的旁边。

也许人和磁铁一样,同极相斥、异极相吸,男人的本能使我多看了她们一眼,是两位穿着时尚的女孩,一个穿着红上衣和牛仔短裤,另一个穿着花格子上衣,也是一条牛仔短裤,年纪差不多30岁左右,长相也算清秀,至少不是红嘴唇绿指甲的那种。

我在心底为自己高兴,身在花丛间,不管怎么说也是件幸运的事。烦闷的车厢空气中,伴着一点女人的脂粉香,至少吸入鼻中的感觉不再是那种烦闷的燥味。

正沉浸在幸福中,两位女旅客近乎悄悄话的谈论吸引了我,坦白说,因为是异性,所以谈话容易引起我的注意力。

“为啥这次你爷爷过世男朋友没一起回来呢,是不是又吹了?”红衣女人问道。

“又吹了!都是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背着我又跟别人在一起卿卿我我的,那身体能受得住吗。”花衣女人答道。

后面就几乎是一问一答的谈话了。

“那事力不从心?”红衣女笑出了声。

“你以为是钢铁呀,天天透支能不掏空吗?”花衣女更小的声音。

“你不也一样吗,背着人家你又跟你们老板厮混,只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人家感觉不出,或者说没有力气感觉。”似乎带一种打击带挖苦的笑声伴随。

“我这不是为了过得更好一点嘛,在城里什么都得用钱,就他那点工资够花吗?”

“没想过做点别的,非要跟那糟老头子,那不是活受罪?”

“别的不会呀,现在务工难找,能找到的都是苦力活,弄得跟在农村一样,那还不如在家种地养猪呢。跟老者三两下就完事,钱还多,划算呀。”

“你不是怀孕了吗,还是当时骗人家的呀?这孩子该不会也是那老头的吧?”

“不是,是他的。现在只有打掉了。这次回去就办这件事,要不你陪我吧!”

“经常这样对身体不好吧,听说胎打多了,以后怀不上孩子的呀,要不想办法拖住对方,把孩子生下来!有个孩子绊着,可能他就死心塌地跟你了。”

“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他会吗?嗯——,现在的臭男人,见面就想拥抱,给脸就要上床,还振振有词,不睡怎么知道合不合适。”

“也是,现在好多男人,特别是无业游民,找女人完全就为了发泄,就像公狮子一样交配完就走,哪管母狮子后果会怎样。”

“就是,千万别听他们的甜言蜜语,说什么一心爱你,时时想你,全冲着两个字去的:‘睡你’!”

两女孩说完,竟自个儿笑了起来。

我也想笑,但笑不出,人间事,人们大多从别人身上找原因,却很少进行自我反省。有好多时候,是我们自己先作贱了自己,任性无起码的底线,别人才来作贱你的。实现如果自己把持有度、明辨是非,又如何会成为别人口中的食物呢。

就这德性,也是乌龟和王八——一样的。或者说歪锅配歪灶——差不多。

接下来反过来的对话更是刷新了我的三观认知。

“你怎么也和他分开了呢?是不是又绑上新的大款了,你不是说要洁身自好好好过日子了吗?”花衣女反问道。

“我们压根就没有结婚证,只是怀了孩子在他老家那儿举行了个仪式。”

“现在这孩子怎么办呢?留给他还是你带着?”

“这就是举行仪式的好处吧,丢给他爷爷奶奶了。我能带着吗?带着孩子一般的男人都不会要,更不要说优秀的男人了。”

“像你这样一直结婚生孩离婚,结婚生孩离婚,那下一次再怀上呢?”

“老办法,依旧丢给对方的老人。”

“万一对方死不承认,也不要怎么办?”

“老人喜欢孩子,也不忍心自家的亲骨肉给了别人,一般都会要的,这实践已经证明。如果实在不要,只有丢给亲爹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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