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空洞 二四 (1/2)

方文雅说道：“这是过去的事情。”

朱汉轩说道：“过得去吗？”

方文雅说道：“为什么过不去？”

朱汉轩说道：“我说一句话说，你就明白了。有两个人是同事，简单叫他们甲乙吧。甲是做了官的，骂了乙。三十年后，乙升官了，甲找乙办事，乙说甲什么时候骂过他，甲回去说，乙小心眼，三十年前的事情还记得。旁边有一个人不乐意了，说三岁孩子都知道骂人不对，你凭什么骂人？撇开其它一切不谈，就说他凭什么骂人。”看着方文雅，“不要说什么其它的，就说骂人对和错。你都知道骂人不对，还骂人，还要埋怨别人记得？凭什么别人就应该挨骂？”

方文雅说道：“这不一样。”

朱汉轩说道：“是不一样。这还是骂人。如果说，是让人家破人亡，然后说应该忘记仇恨。凭什么？你们杀人就应该，别人杀人就不对？”

方文雅说道：“这也是太惨了，灭人家满门。”

朱汉轩说道：“有没有得利？你让人家几乎是灭门，从来就没有想过别人是否活着。别人灭你们家满门，就有什么不对？”

方文雅会想要说什么。

商晓萱说道：“他们霸占别人的东西，还不允许别人要回去？还要说其他人的是非？”

方文雅只能是叹息。

朱汉轩对茅嘉瑞说道：“你走吧。”

茅嘉瑞说道：“我。”

朱汉轩说道：“我知道你的想法。”指了一下韦寒，“他这样的人，已经是没有用了。如果方文雅不长记性，很容易就会被反噬。如果是长记性了，他就没有什么用处。”指了一下方文雅，“她和你没有什么仇怨的。”

茅嘉瑞说道：“我可以躲藏的。”

朱汉轩说道：“没用的。”

茅嘉瑞说道：“你们死了，我就没有可能会暴露的。”

朱汉轩说道：“你很侥幸，所以警察没有发现。不可能会一直都是这样侥幸的。”

茅嘉瑞说道：“啊？”

朱汉轩说道：“我比警察差多了，都会发觉这里面的不对，你觉得，警察就没有可能会发现？”

茅嘉瑞说道：“我不知道。如果警察有用，我家人就不用死了。”

朱汉轩说道：“警察的问题，很早就存在，只是没有办法解决而已。”

茅嘉瑞说道：“有时候是很想要杀干净警察的。”

朱汉轩说道：“有些太过偏激了。如果没有警察，我们治安会怎么样？”

茅嘉瑞说道：“我也不知道。”

朱汉轩说道：“你来这里，目的就是杀了华小平和舒婷，其他人没有什么关系的。”

茅嘉瑞说道：“好吧。”

朱汉轩说道：“这里面都已经是没有用的人了。”

茅嘉瑞说道：“你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朱汉轩说道：“警察过来找我们，我们才会离开这里。”

茅嘉瑞说道：“好，我信任你一回。”

朱汉轩说道：“我和几个女人可以保证。”

茅嘉瑞听出了朱汉轩话里面的意思，说道：“我知道。”

朱汉轩说道：“好了，走吧。”

茅嘉瑞拿起了遥控车，说道：“你说话算数。”然后慢慢地走了。

过了很久，韦寒说道：“他走了？”

朱汉轩说道：“走了。”

韦寒说道：“你怎么可以放他走？”

朱汉轩说道：“留下他杀了我们？”

韦寒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方文雅说道：“你怎么没有留下他？”

韦寒说道：“我？”

朱汉轩说道：“以后不要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韦寒说道：“我是觉得。”

朱汉轩说道：“不要觉得，你有能力对茅嘉瑞说话。”

韦寒说道：“茅嘉瑞走了。”

朱汉轩说道：“你怎么知道茅嘉瑞走了？”

韦寒不言语。

商晓萱有些胆怯地看着朱汉轩，说道：“他？”

朱汉轩说道：“他并没有想要对付我们，想要杀了华小平和舒婷的，也是顺带把我们杀了。只是他的心肠不够硬，还没有到滥杀无辜的程度。”

商晓萱说道：“他真的是这样离开？”

朱汉轩说道：“对。”

几个人放松下来。

方文雅说道：“我们真的是要天黑出去？”

朱汉轩说道：“不是天黑，是警察过来找。”

方文雅说道：“真的是要遵守？”

朱汉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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