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变成了很单纯,让他再敢什么也没有多大意义,想让他真的直视自己就只能换种方法。
她还记得,在她家院里时,她问苏雨荷。
“你喜欢顾言吗?”
苏雨荷那时怔了下,红了脸低头抬手轻轻把发丝别在耳后,点头抵紧唇“嗯”了声。
“我……只告诉你了,我非常喜欢他。”
她顿了下,抬头看着江辞又问:“那你呢?也喜欢他吗?”
“我说的没有你想的更让你信服,还要问吗。”
苏雨荷愣了下,又轻笑了声转过头去。
“阿辞讲话怎么一直这么直白,让人觉得一点隐私都没了,但你说的对,就算你说了,但我还是更偏信我想的。阿辞,人都是这样吗?”
江辞没回答。
“你还不回家吗。”
“哪有什么家啊,我回酒窖里喝酒去吗?”
苏雨荷开玩笑地笑着轻掩住嘴。
江辞瞥了眼她。这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苏雨荷家也不是真开酒窖的,只是她父亲常在家酗酒罢了。
现在,坐在操场现众台上的江辞也同顾言一起看向面前。
“你去问她不就知道了。”
“行吧,明天还有考试,我得回去复习了。”
顾言起身,刚要走又停下。
“你多少也写点吧,别再总交白卷了。”
“没意思,不写。”
江辞捡起书包踏下台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