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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我与世界的伤疤(求鲜花~求收藏~)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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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怎么向你讲述这段故事呢?请原谅我的无知,相信我,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也一定不知道该怎么讲述出来,这太复杂且凌乱了。

那是一棵树,一棵在黑暗之中散发着金光的参天大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但当我用手触碰这棵树的时候,却能清晰感觉到里面包裹着大量或者说海量的记忆,那些记忆我很陌生,但我确定那就是我的。

我想起来了,我好像后来晕倒了来着,反正在发现自己记忆异常之后,一石激起千层浪,我感觉到强烈的耳鸣以及晕眩,就像是大脑的自卫机制一样,只要我一思考这种感觉就会十分强烈,再之后我似乎就晕倒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一只手,不,应该说是一条手型的藤蔓搭在我的肩上,血腥味刺入我的鼻腔,似乎还有蠕虫蠕动的声音悄悄溜进我耳朵里,我惊恐地望向四周,昏暗的灯光打在那非人非树的生物的脸上,我看清楚了那人的脸,他就是张嘉宇!

为了更好地讲述,我还是先从PMW-7开始讲起吧。说实话PMW-7是我研究过的最棘手的项目,没有之一,怎么说呢,无论从哪个角度上看,他都不像是我们这个文明的产物,甚至不像是这个地球上的产物。

沉睡在撒哈拉沙漠的它从被发现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不平凡,将其沉睡的孢子唤醒后,我们发现了一种极为罕见的以孢子传播为唯一繁殖手段的藤蔓,并且具有嗜血的特性,在生长的时候会像病毒一样疯狂繁殖,甚至会像一个老练的驾驶员一样寄生在任何生物身上,用最快的速度入侵神经系统,释放神经毒素之后会让宿主大量合成孢子并且吸食血液进行生长,在彻底吸干宿主的血液之后母体会以自身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同时会丧失嗜血的特性,仅留下作为植物的特性。

很神奇说真的,你几乎可以在它身上找到植物、动物甚至是病毒的特性,植物的外表,动物的主动捕猎,像病毒一样细小的孢子和极快的繁殖速度,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这玩意儿就是一种已经成熟了的生物武器!

PMW-7一直被作为生物武器进行秘密研发,我接手的时候它已经能够做到凭借少量的孢子寄生并杀死敌人,但令我感到担心的并不是这一点,而是我接手的研究方向居然是打造一种“树人”,即控制PMW-7进行作战的生化士兵。从违背科学伦理以及人伦道德这方面,我挺佩服这个项目的发起者。

迫于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我必须要进行研究,但我始终无法逾越我内心的道德底线,我始终认为大自然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生命本身容不得半点的玷污与侵犯,任何妄图成为上帝的愚蠢行为终将遭到天谴,无论PMW-7是怎么来的,它本身就是对生命的轻视!所以我只在毒性以及繁殖速度上做了些许改进,但愿我的研究没有酿成大祸,但愿我的研究永远没有用武之地。

但实际上,我的“但愿”没有实现,当我看到张嘉宇头皮上的毛孔不停往外渗血,从里面钻出一条条像蠕虫一样纤细但是恶心的藤蔓,他的左手被激光切断,被迫用藤蔓接上一条新手,以及全身上下像蟒蛇一样死死缠绕着的藤蔓时,我就知道,我的研究......终究召唤了一只恶魔。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我被吓得全身僵硬,能清晰地感觉到我小腿的痉挛和心脏的疯狂,也是那时我才明白,原来人在巨大的恐惧面前是无法叫出声的,那时候你就像被恐惧淹没的落水者,你的喉咙里会卡着一口痰或者是唾液不敢咽下去。一方面你被吓在原地肾上腺素狂飙,唾液减少分泌你的身体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另一方面那种来自基因的恐惧让你不敢逃离,就像是哺乳动物的祖先在面对恐龙这种庞然大物时的恐惧一样,这会让你的喉咙很干,但因为不是在运动状态又会不自主地开始分泌唾液,在这种紊乱的内分泌下,相信我,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应对措施。

但他却没有对我做出任何危险的事,只是伸出那用藤蔓组成的手,轻轻抚摸我的脸,就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他和我说了很多,但大部分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都只是他自己一个人在喃喃自语,因为我根本就听不进去,那种情况根本就不是能够冷静思考的。后来,他带我走出密道,我看到的是一片无垠的大海和澄澈的天空,那一刻我才感到自己稍稍从恐惧之中脱离了出来。

但是很快我就意识到这片大海是假的,我正漂浮在大海中走着,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再走远一点我就看到大海变成了水泥地,天空变成了灰暗的钢铁穹顶,旁边还有一台类似全息投影的机器。

这里似乎才是他和雷诺战斗的地方,能够看到有很多战斗留下的痕迹,激光切割后留有的燃烧痕迹,炮弹轰炸的地面,还有遍地都是枯死的藤蔓,还有一处地方满是血液,血泊之中全是藤蔓,还在时不时蠕动着。

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到时钟城的边缘,以前我总以为时钟城是一个岛,四面环海,实际上这都是假象,也许只有沿着海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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